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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早,顾暖姝就溜出了公主府,但不到半时辰,她就被苏流在胭脂铺抓个正着。

    “我不回去!我再也不要去你那里了!”想到昨天的经历,顾暖姝心有余悸。

    不过好在丫头给她按摩了双腿,加上食疗,今天起来并没有身体酸痛的感觉。她怕苏流又抓着自己去“训练”,就一早溜了出来。

    “你哥发话了,你必须要去,除非他改口。”

    苏流一袭男装,看起来风流倜傥,俊美无双。她抓着顾暖姝的手腕不放,两人在胭脂铺僵持起来。

    顾暖姝眼珠一转:“你再不放,我就要叫非礼了。”

    苏流冷笑:“你叫啊,叫来更多的人看,我照样不会松手,回头满京城都传你与某个男子纠缠不休,看谁还敢娶你?”

    “你……”

    顾暖姝败下阵来,被苏流带回琳琅院。

    还是院子里那个位置,还是熟悉的鞭子。

    苏流笑眯眯的:“昨天练了腿,今天咱们就练背,看到旁边的铁杵没?背起来,举五十下。”

    顾暖姝看一眼又长又粗的铁杵,脸都黑了:“我举不起来!”

    “还是老样子,做不完不许吃饭。”苏流压根不理她的抗议,悠闲的坐下,鞭子对着她,释放着无尽的压力。

    顾暖姝咬唇,突然扯着嗓子叫起来:“哥!”

    “你哥在书房看书,别吵着他。”苏流淡淡道。

    顾暖姝:“……”

    负气的举起铁杵,顾暖姝举了几下就没了力气,看着苏流的鞭子又要落到自己身上,她气冲冲的叫起来:“易流苏,你干嘛这么尽心尽力?我哥对你好吗?他天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你当郡王妃还当上瘾了是不是?”

    苏流一伸手,清儿递过来一把佩剑。

    看到那佩剑,顾暖姝眼瞳猛地一缩:“我哥的佩剑怎么在你这里?”

    “他送我的。”

    苏流喜欢这把剑,先前把顾寒锦要回去,一直藏在清儿房间里,昨天终于听他亲口说送给自己,她才终于让这把剑见了天日。

    剑身坚韧锋利,剑柄也是由金线熨帖了一层,剑鞘上镶嵌了小颗的绿松石,精美至极。

    “这把剑是我哥成年时皇上钦赐的,他当宝贝一样,怎么会给你?”

    “你哥成年,皇上还赐了东西?”

    “当然!”顾暖姝得意道,“皇上舅舅很喜欢我哥的,从小就赏赐了不少东西,只是我哥不爱进宫,别人不知道罢了。”

    苏流拿着佩剑,若有所思。

    此时书房里,司炎也在禀报着这一日调查的结果。

    从楚万重说了偷听的事后,顾寒锦就存了疑虑,让司炎去查自己被封为郡王的时皇宫和公主府曾发生过的异象。

    毕竟是近二十年前的事,要调查也没那么容易,司炎找了许多人脉,以及从宫里出去的老太监老宫女们,才渐渐收集了一些信息,拼凑起来拼成了他现在所知的结论。

    “爷被封为郡王时,皇上赏赐了非常多的东西,堪比册封王爷了,也就是那时公主府才迁到现在此处,之前公主府位于城北,地方偏僻且狭小。而且那时公主常常带着您进宫,就算没有一天一次,也差不多一个月有十来次了……”

    司炎抬头,“爷,您一点印象也没?”

    顾寒锦瞥了他一眼:“本王那时连一岁都没有,能有什么印象?”

    司炎哂笑:“也是……直到您三四岁时,公主才减少了带您进宫的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