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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的夜悶得不行,開著空調固然涼爽,可不知怎地我竟睡得很不安穩。好不容易在大床上翻了無數個來回,我才漸漸陷入了睡眠狀態。

    我睡得不熟,被唇上刺的一痛,我整個人就驚醒了。

    一股濃醇的酒味和馥鬱的香水味湧入了我的鼻間,睡眠質量差再加上無緣無故被一重量不輕的人物咬醒,我脾氣一股腦地就湧了上來,我語氣惡劣地惱道:“你丫大半夜不去哪個溫柔鄉,跑到這兒來擾人清夢有病是不是?”

    回應我的是更大力的啃咬,我嘴裏充斥著一股子的鐵鏽味,傅唐逸這瘋子居然咬得把我嘴兒都咬破了

    我也不是沒脾氣的喵,他咬得我流血,我也沒讓他好過,伸出爪子在他臉上可勁兒的撓。

    他頓時就抬起了身子,扣著我的兩個手腕固定在我腦袋上,“姓安的,你他媽是不是覺得我慣著你,你就能背著我搗鼓那些瞎雞巴玩意兒?!”

    我朝他吼,“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不懂?你他媽就給我裝!要不是我今晚和你們校長吃飯,我都不知道物理學院有個叫安秋涼的響當當大人物要到法國去當交換生!你行啊你,現在有點兒錢翅膀都硬了,英語都說不全你他媽想給我跑到講法語的國家,你就不怕身在異國被人家賣了?在你這小臉蛋上劃個幾刀?”

    我的心微微一涼,我以為我離成功就差一步了,卻沒料到會在這一節骨眼上出了差錯

    當時我也不知是哪來的勇氣,或許是麵對傅唐逸的質問,使我心生厭煩和煩躁,我又回了他一句,“那又怎樣?我一沒偷,二沒搶,你憑什麽不讓我走?你以為你是誰?大家下了床就是陌生人,想替你暖床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少了我一個你會死嗎?!”

    一說完,我就後悔了

    傅唐逸那如同風暴聚集的臉色,是我從來就沒見過的,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我都沒見過他一臉猙獰的模樣,扭曲得讓我第一直覺——逃

    可我別說逃,就連推開他,我都沒法做到

    他如一尊屹立不動的神石騎在我的身上,隻見他緩緩地抽出腰間的皮帶,我以為他真的要抽我,可,不是,他的皮帶是用來捆住我的雙手的

    我的手被他捆住,兩條腿被他壓著,我看著他從櫃子裏拿出了一個乳白色半透明盒子,那一刻,我是真的怕了。

    “傅唐逸,你要喂我吃什麽?”我的眼神流露出連我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恐懼,這個藥盒太熟悉了,上輩子就是吃了這裏麵的一顆藥,結果我就直接翹辮子了。

    我不要,我好不容易才重獲一個新的人生,我不想和死神再交手一次

    “放心,這個藥,會讓你……痛快的一輩子都忘不了。”見我害怕,傅唐逸勾起了嘴角,望著我的眼神卻沒有絲毫的溫度。

    傅唐逸掐著我的下巴,強迫我把藥片硬生生地吞了下去。我眼一閉,無數的想法在我腦海裏轉了一圈,小姨……要是我真的走了,你一個人也要好好的過……西子,有緣我們下輩子再做一對兒好朋友……關心意,環遊世界的計劃恐怕我不能跟你一塊兒完成了……

    傅唐逸起身,扯過絲滑的被單,一點一點地把我的兩個腳踝給綁在了一起。這回我真的是成了砧板上待宰的魚肉——任人宰割。

    最後,傅唐逸把我抱進了幹涸的偌大浴缸裏,接著我聽到哢嗒一聲,浴室被他從外麵上了鎖。

    我忽然覺得全身熱了起來,這跟嗑藥的感覺完全不同。一個瘋了的想法冒上心頭,傅唐逸給我吃的,該不會是春藥吧?

    在接下來的後半夜,我度過了我這兩輩子最黑暗的時刻。那種燥熱得幾乎快把我逼瘋的難過,就好像有無數隻螞蟻在我的身上密密麻麻地啃咬,就連小穴兒都敏感得隻要我一夾腿,我都能全身顫抖得不能自已。

    在天微微亮的時候,我終於聽到了門鎖打開的聲音。當時我已經滿腦門的冷汗,近乎下賤地乞求著進來的男人,“傅唐逸,我錯了……給我……給我……”

    他跨進了浴缸,解開了我手腳的束縛,我撲到了他身上,顫著手拉開他的褲鏈,腦子裏混沌一片,握著他漲大的粗長ròu棒,直接騎在他的身上自己迫不及待地晃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