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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走了,听你说这里的天庭神系之中有很多会用剑的家伙,我去讨教一下,没有什么大事的话就不要叫我了,我很忙的。”说完狂风剑圣也消失了,宛如一阵微风,一吹就不见了。

“他们都走了,我也走了,我的这些顾客们对这里的每个星球的人文都挺感兴趣的,我要带他们都走一趟,没事的话就不要叫我了,有事的话就更不要叫我了。”这位认钱不认人的大佬也走了,当然也顺便带走了她的“旅行团”。

“他们这些肤浅的人,一点都不知道来这个世界的意义。”一口气走掉了三位大佬,道夫大佬很是看不惯的说道,“我要求挑战这里的强者了,打架的时候不要叫我。”

说完这近战法师甘也走了,只是他走了,他的拖油瓶们却留了下来,战斗的时候哪里有带着拖油瓶的道理,而且在道夫·甘的理念之中,温室里的花朵是长不好看的。

这么好的锻炼机会,正是这些拖油瓶们成长的好机会,所以他一言不发的就走了,留下了一群面面相觑,相顾无言的拖油瓶们。

“既然他们都走了的话,那我也走了,我会给你带好吃的回来的,你好好加油。”最后一位大佬看着其他几位都走了,自己肯定也不能留下来啊,不然的话多掉面子啊,所以这家伙想都没想也离开了。

得,大佬们都走了,就剩下包括苗妙和传奇在内的几个有点力量的家伙带着一群小狼崽外加一群的拖油瓶,而这次的异界游戏才刚刚开始。

三千多个死刑犯惨叫连连,活生活被人用铁锤把铁钉打进身体,扎进到了骨头内。

借着阴风四起,周郢老道盘坐在法台上,双手不断快速打着咒决,只见天空闪出一道雷电,瞬间击倒一个死刑犯。

与此同时,围观的老百姓以及现场参加观刑的官员们脸色无比震惊,因为他们看到在法台上空,密密麻麻的雷电不断击打下来,每一次的闪电都会击中一个死刑犯。

现场上万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阴风狂啸,电闪雷鸣,喊冤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无比凄惨恐怖。

周郢老道道袍鼓起,额头的汗珠像流水一样,划过脸庞,一场法事下来,他整个人坐在法台上身子左右摇摆,恍恍惚惚。

半个时辰后,雷电消失,乌云淡去,一束金光照射下来,法台下的死刑犯横七竖八倒了一片,执行士兵们看了一圈,发现人已经死透了,周郢老道缓缓站起来,吐了口浊气,说道,人没有死。

根据周郢老道的意思,死刑犯在被雷电击中时肉身已经死亡,灵魂却封在体内,依旧备受雷电摧残,这就是骸劌也就是織骨术,就是一种让活人痛不欲生的法术。

接下来,死刑犯们一批一批被押来进行骸劌的摧残。每种法事维持了三天三夜,围观的老百姓们每每观看的时候,内心深处总能听到凄惨的呐喊声,那是来自灵魂发出的痛苦呻吟。”

“那么这骸劌术与刚才听到的轰隆声有什么关系?”小师弟明决子问道。

明阳子道:“这声音是冥丁阵法发出来的,也就是骸劌术的一种变化,直到明成祖朱棣发动靖难之役后,这种邪术才消失在历史中。记得师尊说过,冥丁阵法就是骸劌术的一种延伸,或者是改进版的織骨术。”

与此同时,安培雄正用着改进版的織骨术,运用碉堡做法台,脚下是黑压压一片的战俘,透过月光,这些战俘都穿着国军制式军服,身上挂满了炸药,站在一处空地上脸色迷茫,他们可能不知道,接下来将要变城行尸走肉,作为人肉炸弹进攻黄河对面的桢州。

安培雄手持七骨折扇满意的看着脚下这些战俘,转过身命令两个黑袍少年手持黑布帆,各站在东西方位,随后朝碉堡下方的井边浩二欠身说道:“井边少将,我们可以开始了!”

井边浩二脱下白手套,随手一挥,一小队日本军整齐走来,每个人都手持着准备好的铁签子,站在战俘身后,三人为单位,按住战俘,细长的铁签子猛然扎进战俘脑袋,在一片凄惨声,安培雄扔掉扇子,拿出一并短剑,划破自己的胳膊,鲜血流出来后,他快速沾着血液在地面画出一个奇怪的符号形状。

符号刚画出,安培雄默念口诀,地上血淋淋的符号呼的一声燃烧生成无数个小火苗,紧接着天空轰隆一声巨响,阴风刮起。

碉堡法台下的战俘们脑袋的百会穴插着铁签子,顺着轰隆声,缓缓站起来,目光呆滞,身形无力,就是一具活生生的尸体。

借着月色,这些尸体缓缓往前移动,开始走向黄河岸边。

明阳子等人趴在一处碉堡背后静静看着这一幕,只见尸体们整齐的排着队,跳进了黄河,明决子却看到,这些尸体竟然能够双脚浮在水面移动。

“师兄,这是日本鬼子的邪术太诡异了!”明决子小声说道。

“不行,不能让这些尸体过了黄河,不然桢州就失陷了!”明真子看着源源不断的尸体踏着水面开始移动,急忙说道。

明阳子点点头示意俩人离开,三个人找了一处远离日军碉堡的僻静地方,身后靠着黄河,明阳子看着月色突然掩埋在乌云中,看样子日本人正在继续做法。

阴风阵阵吹起黄河岸边的沙粒子,明阳子眯着双眼,说道:“想要破了这阵法,只能摆天门阵!”

“师兄!不可啊!这天门阵是折阳寿的!”明真子大惊一声道。

明阳子苦笑一声:“济贫拔苦,先人后己,老君座下难复命,唯以我躯度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