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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姚欣世俗想当官吏,实在是因为体内住了一个巫族八品血灵,每日需求的气血,消耗太大。

何况,他自身还是佛门九品沙弥,掌握着黄天八技两门绝技,这几天气血翻涌,似乎有突破的意思,急需要一个吃公家饭的地方。

否则,光是靠着哥哥嫂嫂,不出一个月能把家底掏空。

非把这么温柔好看的嫂嫂搞得和大哥离婚不可。

至于自己那四百两赏银,根本就不值一提,吃不了几天,让嫂嫂放在那里好了。

大顺朝的京城是个好地方,繁华程度比周边的县城高处不是一个档次,除了车水马龙的人流,还有各行各业的小商贩,人如潮涌的酒楼,饱经风霜的老人卖糖葫芦的,穷苦的老人织席贩履的,一脸和善的大妈们推着独轮车走街串巷卖着馋人的大山楂糖葫芦,后面跟着一群流着鼻涕的孩童。

姚欣穿过热闹的人群,在青石街道旁边的落魄书生摊贩上看看字画,在风韵犹存半老徐娘的大娘那里看看刺绣,无疑是大涨了见识。

边走边问,没一会儿来到了距离观星楼二百多米的地方,实在是太好找了。

整个摘星楼通体白玉般悚然出现在面前,仿佛是一座山峰突兀的出现在城市里。

实在和这个时代太冲突了。

但是正是这样,也凸显了摘星楼,包括整个钦天监,以至于钦天监监正在老百姓心中的地位,那是超越了世俗皇权,仿佛天上谪仙一般的存在。

大顺之所以能够在风雨中飘摇不到,恐怕许多人认为,是因为监正在这里坐镇的缘故。

姚欣明显感觉到,越走向这里,越是清净,虽然钦天监没有特别设置阻拦老百姓的障碍物,但是人们都自发的距离这里远远地,不是怕,是一种敬畏感。

楼下。

姚欣望着从一楼门洞里出来进去的穿着白衣的术士,一个个脸色匆忙,眼圈发青,似乎在钻研什么东西,他拉住一个问道:“请问我来找秦知画大人,不知道可否上楼?”

“知画师姐?”面色苍白的年轻术士皱皱眉,不耐烦的道:“好像在四楼和五师兄在做术法实验,你自己上去吧,我还要做兰花嫁接鹿角的实验,不能领你去……”

说着匆匆走了,一点也没给姚欣反映的时间。

“兰花嫁接鹿角?”姚欣眉头一皱,这实验在上辈子也是相当超前的东西吧,这钦天监当真这么牛?

来来往往的术士,没有一个阻拦他的,姚欣心里纳闷又是窃喜,肚子进了摘星楼,一路往上。

一楼是一些穿白衣的杂役,二楼则是一些年轻弟子在钻研阵法,符箓,整个楼层都是灰蒙蒙的,三楼则是一些年轻的女弟子在养花弄草,但是让姚新吃惊的是,这些话不是触手粗陋的触手怪,就是散发着恶臭的长满齿痕的丑陋花朵,明显是在搞什么杂交。

好容易到了四楼,一个脸色苍白的弟子,急冲冲从楼梯口冲了出来,见人就喊:“五师兄的终极杀人武器终于研制成功,咱们大顺朝有希望了,刚才知画师姐都被打到了……”

这人撞了姚欣肩膀一下,非但没有停顿,更是扯着嗓门招呼,不一会儿,就有许许多多正在忙乎的白衣术士,纷纷涌上了摘星楼第四层。

给人的感觉是,这五师兄这个“终极杀人武器”已经是研究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