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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随风飞,秋意盎然。

    得益于周王氏杀鸡儆猴,周府下人遇见韩复时,态度有所转变。

    原本问礼之时,其实也算恭敬,但眼神深处,总是藏有某种异样。

    然而,自周远山遭老夫人训斥之后,众多下人深受警醒,因此有所转变。

    两日已过,仍不见周远途履行约定。

    韩复无法,只得照旧。

    早起跑步,归后练字,午过健身看书,雷打不动。

    第二则故事《画皮》业已写完,第三则故事还未动笔。

    百里茗素第一时间拿去阅览,随之交给翘首以盼的瓶儿莲儿。

    二女看的热火朝天,叽叽喳喳讨论热烈。

    因此,韩复得知,虽说小说还未发表,却已收获三位忠实读者。

    两日时间,韩复与百里茗素仍是同房异榻,没有实质性进展。

    当然,对于此事,他也不急,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小康十三年,九月十五日,午时。

    为了方便看书习武,韩复白天仍旧在原来小院,而非百里茗素闺房。

    午膳亦是如此。

    百里明达如同狗皮膏药,甩也甩不开,整日粘在身旁。

    此刻,吃饭亦是堵不住他的嘴,在一旁喋喋不休。

    “妹夫,我总感觉哪里不对。”

    “你与茗素已然行房,按理来说,该是如胶似漆。为何你们仍与之前一样,除了晚间睡在一间房。”

    “可能是我想多了,妹夫刻苦用心,此乃正道。”

    “妹夫,茗素之美,定兴之最。你却没有沉迷于她的美色,心志之坚定,为兄倍感欣慰。”

    “这才是我的妹夫,我果然没有看错。”

    “妹夫,你与茗素成婚三日有余,是该想想以后孩子叫什么了。”

    “妹夫,未免不能一击即中,这几日你使使劲,总会中的...”

    百里明达逼逼叨叨,没完没了。

    韩复不厌其烦,恨不得一脚将其踢飞。

    与此同时。

    秦府,府门忽开。

    秦维仁自府内而出,乘坐马车离开。

    马车一路向西,遂北折而上,踏桥过,沿路直行,又东转回南,不足百步处,停于一间院落门前。

    白墙青瓦,修竹翠滴。

    侍从抠门,刹那便开。

    “我家先生等候已久,秦公子请进。”

    门房恭敬见礼,遂在前引路。

    片刻后,秦维忠坐于正堂,对面则是一位中年男子。

    赵子谦,胥朝大文豪,他身着青衫,面容削瘦,一缕黑须垂至胸前,略有稀疏。

    在其身后,挂着七幅字,细细看去,赫然发现正是前几日韩复于擂台上所作诗词。

    一首一幅。

    秦维仁自身上取出一个锦盒,打开后递给赵子谦,道:“此珠串乃黄花梨所制,佩之可安神静气,还请先生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