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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夏八年春,时值春风拂面,莺啼燕语,万物复苏之季,春回大地,世间欣欣向荣,寸草春晖,绿意盎然。

韩国首都阳翟城距离洛阳城非常之近,又有制宪台在此,消息十分灵通。韩国司徒张良很早便得到了洛阳事变的内部消息,张良一直静观事态的发展演变。直至南北两朝对立,晋王项羽下诏北伐夫余,张良脑海中方才形成了完整的方略,于是他提笔给秦王刘邦写信:

“外臣张良恭祝秦王无羔,与秦王一别业已有两月有余,张良仍思恋与秦王把酒言欢,促膝长谈之时,然天下大势风起云涌、变化万千,此正是秦王建不世功业之良机也。

张良闲居阳翟城,时常于郊外制宪台与诸位制宪卿攀谈互通消息,因而得闻洛阳惊变。项氏宗亲项伯悖逆,竟以利齿舌弑大夏天子于朝天宫。项伯自知罪大恶极,遂不立大夏太子长君姬辛,却伪造已故天子传位遗诏,强立天子幼子姬皆继位。孰不料,善恶到头终有报,项伯竟死于竖子之剑锋。

于是大夏两分,北朝在定陶城,天子为姬皆,方伯魏豹为丞相;南朝在寿春城,天子为姬辛,英王英布为丞相。两朝各有支持者不提。

时变接踵而至,外臣又惊闻鲁王薨逝,然而鲁王却无子嗣存世,因而鲁庙断绝,鲁民上表天子请立新王。北朝以鲁地为王畿,南朝并鲁地入楚国,楚魏大战一触即发。

时值多事之秋,当世第一强国晋国却无意卷入大夏南北两朝事端,晋王确是爱惜名声,以致妇人之仁,作茧自缚,晋王明命亲率晋军北伐夫余东明王以躲避大夏纷争。

天下汹汹,成败未可知也,大争之世,危巢倾覆旦夕之间,福祸相依,成败皆一举之事,英雄流转无常,焉有万全之策。

晋国欲置身事外,此正是秦王一举成事之时,千秋功业正当时也。

秦王宜拨乱反正,举义旗,兴秦国虎狼之师,征之以天无二日,尊无二上之名。

楚地一马平川,皆平坦之膏腴沃土,其民宜稼穑务农事,桑麻织帛,城野谷储盈仓,布帛满屋,富也裕也!

楚地得之可富国,楚民聚之可强军。秦王因势而吞魏,再挟以天子之势,执以宪章之统,天下诸国无不俯首称臣,往朝于殿下焉!

愿望秦王明察秋毫,斟酌损益外臣之建议,韩国司徒张良顿首以拜。”写完后张良便将信件泥封,命舍人日夜兼程送往秦都咸阳章台宫,呈于秦王亲启御览。

秦王刘邦收到张良信件后被他的文章弄得心潮澎湃,兴奋不已。刘邦于是召丞相萧何及王弟刘交前来章台宫偏殿议事。

“子房翟阳来信,欲请寡人举兵东征,丞相以为如何?”

秦王刘邦一身纹龙深衣,将张良的信件递给萧何阅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