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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堂正说着,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钱包,从里面取出厚厚一叠百元大钞。

    “十倍价求两张票子,在座的兄弟有没有愿意帮小弟这个忙的?”

    众人愣了愣,立刻有人站起来。

    “我!”

    “我!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密室逃脱是有意思,可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一个人入场门票是120,十倍,就是1200啊!

    今天玩不成,那就下次呗!年轻人不缺时间。

    而且从几人的谈话中,不少人已经明白了陈海国和姜堂正的身份。

    他们可都是好市民,当然要配合啦!

    姜堂正对着陈老板狡黠一笑,挑了两个和他同一个场次的年轻人,爽快地付了钱,获得了两张粉色的预约票。

    他得意地冲着陈老板挥了挥手中的预约票,却被陈海国夺了过去。

    “我说了,这件事,你别插手!”陈海国把自己钱包里所有的现金一股脑塞进了姜堂正的手里,吼道:“回去,立刻,马上!”

    姜堂正看着额间青筋暴起的陈海国,苦着一张脸,低声道:“陈队……”

    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海国一个眼神杀给刀了回来。

    他抿了下唇,用最怂的语气说出最狠的话。

    “我也有人身自由啊,我钱都花了,怎么说,我今儿都要进去一趟。再说了,我现在也是有仙人罩着的,而且魁葵也来了,你出事,我都不会出事……”

    姜堂正的声音越来越轻,但说的每个字还是传进了陈海国的耳朵里。

    离进场还有些时间,房间里人多嘴杂,陈海国也不再和姜堂正废话,一把揪起他的耳朵,就往门口拽,嘴里骂骂咧咧地道:

    “你小子胆子肥了,我是怕那些脏东西害你吗?你是大脑发育没完全,还是小脑完全没发育啊?还咒我!”

    “陈队,我错了,我错了……”姜堂正一手护着耳朵,一路求饶,最后还是被陈海国拽了出去。

    他求助地看向魁葵,疯狂地冲其挤眉弄眼,眼周肌肉差点抽筋。

    魁葵道心大成,越发童心质朴,“陈叔,你还没说完,这里若是没有发生凶案,又为何找我来?”

    落日余晖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洒进来,将三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陈海国看了一眼好似狗皮膏药一般抱着自己大腿的姜堂正,叹了口气,将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魁葵。

    这一个月来,市里发生了好几起自-杀案,死者都是20岁至30岁的年轻男性,且都在家中洗手间自缢而亡。

    警方调查了死者的社会关系,要么是大学生,要么初入职场的打工人。

    你说压力吧,肯定有,但绝对没到活不下去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