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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席会的会场为伍德的事情讨论的热火朝天,一个个或兴奋、或担心、或焦虑的脸在晃动扭曲着。

    我就纳了闷,难道不是应该理事们说了算吗?

    一阵乱哄哄的,这样让我对联席会高大上的印象大打折扣,尤其是台上的理事们,台下各社团的人们对他们根本一点儿敬畏感没有,像是庙里的泥菩萨,人人都拜他们,但心里都没拿他们当回事儿。

    我重新对联席会的地位进行定位的当儿口,秦总突然问我:“你认为伍德怎么样?”

    我愣了一下:“嗯,接触时间太短,至少他没有恶意。”

    秦总未置可否:“你去元界的话,能联系到兰奇吗?”

    我又是一愣,因为这两个问题实在相距甚远。

    秋玥紧盯着我看,她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摇摇头,说道:“不能吧,因为我不知道如何联系她。”

    这是实话,我除了两个狐狸标本外,就再无兰奇的任何线索。

    秦总回头看向尉迟刚,刚哥问道:“兴里,你还记得十年前的今天,发生过的事吗?”

    我彻底被这些没头没脑的问题搞晕了,我挠挠后脑勺:“这怎么记得住?刚哥你的意思是,在十年前的今天,我经历过什么特别的事?要是有的话,我应该有印象,可我的印象里,并没特别的事情发生过。”

    刚哥和秦总相视一笑,都没说话,秋玥对刚哥的问题也感到莫名其妙。

    她疑惑道:“他十年前遭遇过什么吗?刚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刚哥笑着摇头道:“我当然不知道。”

    我和秋玥对视一眼,更加糊涂了,既然刚哥你不知道,而我也不记得,这问题从何而来的?

    刚哥看我俩彻底蒙圈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说道:“其实我想问的是,兴里,你对以前的事情感兴趣吗?再一个就是,你介不介意出趟远门?”

    “以前的事情,多远以前?出远门,有多远?”我仍不明就里,一连串的问题就出来了。

    刚哥看了秦总一眼,秦总低声道:“具体的事情不方便在这里谈,而且还要看看联席会对伍德的事情怎么裁定。”

    “可我觉得联席会理事决定不了什么事呢?”我把对联席会权威性的疑虑提出来。

    秦总并没回答。

    刚哥接口道:“你看得挺准,没错,理事没什么权利,只是各大洲选出来的签字代表而已,各州的社团内部达成一致后,再由理事作为代表与其他州的代表进行州际协议的签订。总不能这么多社团一起签协议吧,那实在太乱。”

    “说到底,新界还是一盘散沙,怪不得一直被元界和次界贴脸开大,除了技术上的代差外,不团结真是致命伤。”我感慨道。

    “这种局面不是一天两天,短时间无法扭转,只能尽我们最大力量,其实元界和次界一直不遗余力破坏我们的团结,而且元界和次界在新界的各社团里扶植各自的代理人,所以情况就更加复杂。刚才那一幕你看到了,各社团间的互信程度很低。”刚哥摇摇头,一脸的无奈。

    会场处于一片混乱,各州的理事与本州的各社团讨论着,而秦总却和安德鲁和莎拉聚在一起商谈,不时还传出笑声,貌似跟现在讨论的议题并不搭边。

    苏珊和邸晓波站在会场角落里,苏珊低着头情绪不高,而邸晓波拉着她的手安慰着,琳达则站在他们不远处,眼睛望着莎拉,一看就知道在为她姐姐放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