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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暄言看着霜晨月微微一笑,后迅速的跃到拔步床上去。

    霜晨月连忙抓住她的手臂,然后两人一起扑倒在床上。

    “你这个厚脸皮的女人,你给我滚下去,别想睡我的床。”

    霜晨月使劲抓住竹暄言的手臂,还试图用脚把她踹下床。

    竹暄言压制住他的双脚,“我不,霜晨月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睡床,那我睡哪?”

    僵持了一会,霜晨月铁青着脸,“竹暄言,你答应我的三从四德呢?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

    竹暄言一噎,唇角一撇,松开了他。

    霜晨月霸着大床,眉眼尽是得意的看着她。

    竹暄言皱起眉头,有些无奈地看了眼四周,算了,好女不跟男斗,特别是这种智障的男人。

    她将簪子拔下,任长发倾泻而下,后又解开腰带,将嫁衣随意的脱在地上。

    霜晨月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他起身坐在床上,有些慌张的退了退。

    “竹暄言,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我们当初可是说好的,发乎情止乎礼,你别以为现在嫁给本少主了,就可以违反约定,对本少主为所欲为。”

    竹暄言沉着脸,也不言语,赤着足踏上床,慢慢的靠近他。

    霜晨月连忙激烈的挣扎起来,竹暄言失了耐性,唇角向下一弯,狠狠的缚住他的手。

    霜晨月见挣脱不了,很是绝望。

    “竹暄言,我告诉你,今天晚上你就是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话落,一脸就生无可恋的闭上了眸子,放弃了抵抗。

    竹暄言看着他那副样子,眼角抽搐个不停。

    苍天明鉴,地上凉,她就想拿个被子垫垫啊。

    她直接越过霜晨月拿了一床被子,认命的到地上铺起了被子。

    须臾,霜晨月见竹暄言久久没有动作,有些奇怪。

    他睁开双眸,坐起身来,地下的竹暄言早已经熟睡。

    霜晨月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有些空落落的,他气冲冲的拉过被子蒙在头上。

    而此时,熟睡的竹暄言勾起一丝唇角。

    夜色下,董寒手里拿着酒壶,周围都是散落在的酒壶。

    念桃和常跃进站在一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局促不安。

    念桃垂首。

    “领主,都是因为属下办事不力,才会让竹暄言逃脱,请领主赐罪,但求……”

    说到这,念桃抬眸看了眼那侧躺在地上,拿着酒壶正往嘴里灌董寒,“但求领主不要如此糟践自己的身体。”

    董寒拿着酒壶对着地面倒了几下,发现里面已经没有酒了,有些不悦。

    “哦,原来本尊现在行事还轮的到你们指手画脚了。”

    只那轻轻一句,却让常跃进和念桃浑身发寒。

    他们急忙跪下,战战兢兢的低垂着头。

    “请领主恕罪,我等也是为了领主的身体考虑。”

    董寒闭着眸子,休长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敲打着酒壶。

    “罢了,这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领主,其实你不必为了那个女人如此伤神……”

    常跃进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念桃阻拦下来。

    念桃给他使了几下眼色,这个猪,没看见现下领主为那个女人如此苦闷,他倒好,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不其然,董寒一听这话,黑眸闪过一丝寒色,将手中的酒壶狠狠的对他们砸了过去。

    “啪”一一

    酒壶砸落在地,飞溅的碎片将他们身上划破了好几个口子。

    血一滴一滴的顺着念桃的脸颊滑落,看起来十分可怖。

    可她神色丝毫未变,依旧恭敬的跪在那里。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毫的过去,常跃进和念桃就那样跪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