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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勾起一个嘲讽的笑,等待着自己生命的终结。

    这个男人……果然从一开始就不该惹上……

    喉咙的压力,却骤然消失了!

    男人的薄唇突然地压了过来,紧紧贴在她唇上,噬咬深吻,发泄着他的怒气!

    唇上传来被咬伤的痛楚,阮小沫无暇顾及,她被男人牢牢地按在墙上,扣着后颈,承受着这宛如野兽撕咬一般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靳烈风才放开她。

    阮小沫身上连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本能地大口呼吸着。

    “为什么?”靳烈风恨恨地捏紧了她的肩,仿佛要就此捏碎她的骨头一样。

    就算他的话没有说得完整,阮小沫也清楚他在问什么。

    他在问……她为什么要做这件事……

    问她……为什么这么急不可耐,哪怕是冒着被识破的风险,也要这么做!

    今天之前,明明一切都好好的。

    “靳、靳烈风……”阮小沫看向他,姿态狼狈,但目光冷漠:“我……不喜欢你、不想待在你的身边!和你呆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觉得折磨!”

    深邃的紫眸里瞬间窜起一抹狠戾,他猛地拽起她的手腕,附身凑近了她,森冷地吐出话来:“折磨?你知道我可以让你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折磨的生活!”

    留在他身边……就给她这样的感受?

    哪怕是……在游轮上时、哪怕是在……昨天?

    明媚的阳光下,她冲他笑、她用西红柿砸他、她窝在他怀里陪他取子弹……

    对她来说,那都让她难以忍受的折磨?!

    感觉到他话里的危险性,阮小沫咬住下唇,顿了顿:“在你身边……就是我这辈子最不想经历的!”

    靳烈风用力地攥紧了她的手腕:“是吗?!或许我该让你试试街边最下等娼-妓的生活!这样你才能正确的认识到什么叫做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

    阮小沫的脸色瞬间煞白。

    靳烈风不是吓吓她的……

    他做得到!

    可很快,她冷漠的眼底,浮现出一抹嘲讽:“靳烈风……你以为我现在和那种女人有差别吗?”

    她盯着靳烈风的眼睛,一字一句都像是刀子,狠狠戳在他心上!

    她本来就不是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

    她本来也被他枉顾意愿强行要过……

    他哪里来的自信,认为她会恐惧他那样的威胁而屈服于他?!

    靳烈风双目猩红,目光死死地锁着她,牙关处咬得死紧。

    心脏像是被谁紧紧攥住。

    用力一捏,瞬间爆裂。

    她把他比作那些低贱的嫖-客!

    在她心里,他就是那样的形象!

    无论是之前的什么时候,她都是这样看待他的!

    忽然之间,之前的所有一切都像是泡沫一样。

    虚假、美丽,但一触即破。

    “是吗?”他绷紧了下颔,邪气地点了点,深紫色的眸子逐渐冰冷,“既然这样……那你应该也不会挑剔在哪里做、有没有人围观是吧?”

    阮小沫看向他的冷漠目光里,终于慢慢出现了一丝慌乱。

    他要就在这里……就在商场的公共场所强了她?!

    纵使这里的其他人已经被清理,可那些保镖仍在!

    齐峰和那些保镖,就在商场大厅里待命……

    “不……”嘴唇颤了颤,阮小沫的声音细如蚊呐:“我不——啊!”

    话音未落,她身上的衣服就被撕裂开来,白皙的肩头瞬间暴露在空气里。

    阮小沫飞快地蹲了下去,却被毫不留情地推到了。

    皮肤从崩开的衣服线缝处,接触到冷冰冰的地砖。

    阮小沫的身子发抖,几度想蜷缩起来,可敌不过靳烈风的力量,被他抓住手腕举过头顶。

    他恶狠狠地瞪着她:“怕了?阮小沫,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阮小沫闭着眼,身体不住地颤抖,她不愿意看他,脸色白得像一张纸一样。

    “说话!阮小沫!”他压着她,暴躁地逼问。

    “我……”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溢出,顺着脸颊淌落在地砖上,“让我离开……”

    她仿佛是害怕到了极点,但嘴里却一点没有服软,一遍遍让他放了她、让她离开、让她走……

    每一声,都是会刺伤他的利刃。

    在他心上划出血淋淋的伤口。

    深紫色的眸底,疯狂的怒火弥漫一片……

    这是她自找的!

    她就算被他胁迫、被他侵犯、也不肯对他哪怕是暂时服软!

    心口的痛楚让人失去理智。

    最后蔽体的布料也化作碎片,如垂死的蝴蝶,在空中很快坠落……

    “阮小沫……”他贴在她耳边,占有着她的身体,声音里都是暴虐:“你就是死了……也别想离开我!你的尸体……我会放冰棺里,每晚再抱到床上……像这样……一次又一次……”

    阮小沫紧闭着眼睛,不愿看他的脸。

    身体的痛楚一阵一阵传来。

    他的话……更是让她恐惧的来源……

    就算她死……也不可能避开他吗?

    他对她的占有欲……到底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我要让你无论活着还是死去!都得习惯我、接纳我!”他呼吸喷薄在她颈间,带着刻骨铭心的恨意:“你这辈子……永远不可能离开!”

    他的话仿佛是一句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