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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不听!”乔缅悲愤地把乔麦抱得更紧,“这个人明明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几岁,怎么可能当我爸?”

    乔麦僵住,戳了戳大儿子饱满结实的胸肌,说:“小缅,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你虚岁也才4岁啊。”

    聂渊看见她的动作,眼神一暗。

    乔缅明显是不能接受自己多了个爸爸的事实。一个分神间,怀里的妈妈就被夺走了。

    “可恶!”

    乔缅还要上去抢人,就听见乔麦蹬着脚怒道:“够了!你们俩都不许再抱我,去沙发上坐着谈!”

    乔缅立刻收手,聂渊也把她放下来,后脚跟着她坐到沙发上,手臂自然而然地搭在她的肩上。

    母女俩齐刷刷地用谴责的目光盯住他。

    聂渊丝毫不觉得脸红羞愧,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说:“乔缅,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你妈妈很想你。”

    已经冷静下来的乔缅褪去和妈妈亲近时的傻气,黄金瞳凛然扫向聂渊:“就算妈妈承认你和我的血缘关系,我也不认为你是我爸爸。妈妈生下我们时经过了怎样的苦难,你不知道,也没有参与过。她大着肚子被家人赶出来的时候你在哪儿?她产后大出血命悬一线的时候你又在哪儿?我们一家人独自在宁南市打拼,妈妈为了照顾七个孩子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明知道你的血脉体质特殊,明知道妈妈必须亲力亲为地照顾我们,你就从来没想过要寻找你的血脉吗?甚至于老四和老五失踪了,妈妈伤心欲绝的时候,我们中间,也没有父亲的存在,全靠兄弟互相扶持才走到现在。”

    乔缅冷冷盯着聂渊,表情如狮子般不可侵犯:“你,不配做我的父亲。”

    满室寂静。

    乔麦很少去回忆过去的苦难,在她看来,过去了就是过去了。除了四宝五宝还没找到的事以外,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苦,世上比她苦的人何止千千万万。

    更重要的是,她不觉得自己和聂渊是能够诉苦的关系。

    短暂的肉体欢愉,无感情婚姻,不足以让她敞开心扉。

    “好了,小缅。”她没有去看聂渊此刻的表情,淡淡道,“没必要说这么多,你——”

    话音未落,肩上传来一道强硬的力道,她腰一软,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倾向聂渊怀中,脸颊上软软的触感让她眼睛睁大,也让乔缅周围的茶杯、抱枕全都被大风卷起,在客厅里胡乱打转。

    “你放开她!”